摘 要：学生评教目前已成为大学教学评价与管理的重要制度。科学合理的评价指标是保证学生评教质量的前提和基础条件，故而需要对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进行科学设计和制度管理。基于学生视角的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需要维护学生主体地位、满足学生学习需要、鼓励教师教学创新、注重学生学习的实际收获等。当前，调整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需要科学确定学生评教量表的基本结构，合理确定基本指标的维度，形成弹性化的评教机制与方式。
关键词：大学；学生视角；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调整
一、问题的提出
学生评教是大学教师教学评价的重要手段，甚至有学者认为：“学生评教并非一项辅助性质量保障措施，而是成为了整个学校教学质量保障的根本制度，对高校教学工作发挥着重要的积极作用。”[ ]科学合理的评价指标是保证学生评教质量的前提和基础条件。学界目前对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研究主要是三个方面：一是国外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介绍和分析，据此提出指标改进建议。张丰和沈瑛以麦吉尔大学为例介绍了加拿大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提出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确立需要建立学评教题库，实施分类评价。[ ]黄伟分析了美国和加拿大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提出要从衡量学生评价能力、定量与定性指标结合、尊重课程差异等方面优化学生评教指标体系。[ ]邢永富和常瑾研究了美、英、加著名大学的学生评教制度，在评教指标体系方面需要注重学生和教师参与以及教师专业发展评价。[ ]杜双也对美国大学学生指标体系进行了案例分析。[ ]二是国内大学实践案例分析。宋钰等以内蒙古工业大学为例研究了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设置问题，指出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六个维度。[ ]沈阳以湖州师范学院为例，采用简化指标、直观打分和增设“主观评价”栏等方式，创新构建了科学合理的学生评教指标体系。[ ]尹海吉等也以哈尔滨工业大学为例研究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信度与效度问题：用再测信度与全距分析相结合的方法解决学生评教的信度问题；用标准分的方法解决不同教师评教结果的不可比问题。[ ]三是基于现代教育理念研究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置。崔颖等基于大学教育理念视角提出应建立体现“以学评教”、全面反映教学过程和效果的学生评教指标体系。[ ]杨永丽等也以现代教育理念为视角，提出学生评教指标体系应注意关注学习效果和能力培养。[ ] 加强对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研究，不仅具有丰富学生评教理论的重大意义，而且对改进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改进学生评教制度具有重要的决策参考价值。本文拟在如上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学生视角出发，对目前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及调整问题进行研究。
二、当前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现状及问题
当前，大学学生评教指标的体系设计和制度管理主要是基于教师和管理者的角度，还未真正体现学生作为评教主体的应有地位。具体表现为：
（一）忽视学生民主参与
大学在设计或调整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时，基本上不吸收学生参与讨论，更不用说吸纳学生意见了。有些高校甚至也未征询教师意见。大学在制定学生评教制度和设置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时，一般都是教务处或教学评价部门起草基本方案，然后由教学委员会讨论通过。教学委员会一般由分管教学副校长、教务处、教学评价部门、学院分管教学副院长等中高层管理者组成，这一机构实质上没有教师代表，更没有学生参加。从高校民主管理的角度来看，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设置缺失学生主体，而学生本应是学生评教的主体。这一现状说明，当前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设置是中高层管理者意志的反映，不是教师和学生的意志。
（二）视角单一，以教评教
从指标体系的维度和具体评价项目来看，当前学生评教实际上是“以教评教”，视角比较单一，而不是“以学评教”。评教指标体系仅以教师为单一的视点，关注的是对教师“教”的评价，忽视了从学生“学”的角度去评价教师教学，缺少学生学习背景、学习行为、学习实际收获等评价内容。评教指标集中反映的是教师各种有效教学的行为特征，许多高校甚至将教学态度、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手段、教学效果等作为一级指标明确列出，教师的教态、仪表、语言、板书、教学环节、步骤、方法、媒体等成为评价的主要观测点。我们知道，教学过程是教与学双向互动、教师与学生双向互动的过程，学生是学习的主体，教师发挥主导作用。而真正的教学效果应取决于学生学习效果的提升，这一点在许多高校的评教指标体系中没有体现出来。另外，很多指标和评价项目与学生知识结构和理解能力、学生学习兴趣等方面不一致，如评价“教材的系统性和先进性”、“授课内容前沿性”、“教师是否按教学大纲规定教学”、“教师是否因材施教、教书育人、为人师表”等，这些评价项目本身也比较模糊、晦涩、笼统，学生着实难以回答。
（三）指标统一，缺失差异性
多数高校学生评教指标体系一般注重教师的教学共性，基本不考虑学科、专业、课程的教学特点，更不考虑班级自然属性和学生不同特点，所以基本都采用单一的评价标准。另外，教师不同的教学方法、教学手段和教学个性也不在学生评教指标体系中体现。即使某些高校有针对不同类型课程如实验课、体育课等分门别类设计的评价指标，也仍然只是以课程共性要求的特征作为评价指标及评价项目。因此，从结果来看，由于评教指标缺乏多元化和针对性，固定划一的评价指标及标准对应着不同教师给不同对象上的不同性质的课程，这直接影响了评教结果处理的科学性和准确性。这样一种整齐划一的评教指标体系评出的学生评教结果及教师评教成绩显然是不可比的，这较差的可比性却被学校管理者忽视了，他们依然以学生评教结果及成绩对教师实施相应的人事考核与晋升。
（四）限制教师教学创新和个性
前文已述，当前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设置缺失差异性，所有课程的教师教学都采用一套统一的评价指标。这样一来，如果教师在教学中采用了独特的教学方法和教学手段、实施了颇有成效的教学改革，如实验教学改革、网上开放资源的利用、在线教学、考试改革等，而且这些教学改革提升了学生的学习效果，但是却不能在学生评教中体现，即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缺少对课程特色和教师风格的个性化评价。这些教学改革及其成效至少得不到学生评价教师教学这一制度的回应。这会在一定程度上限制教师的教学创新动机，使教师的教学个性难以发挥和得到承认。教师的自主性、创造性如果发挥不出来，学生的个性和创新能力培养也会是一个问题。
学生评教的主体是学生，理应体现学生在教师教学评价和学生学习得益方面的价值取向。也就是说，学生评教及其指标体系原本就是学生视角的，这是无言自明的，应该并不存在“非学生视角的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本文所说的“学生视角”正是基于当前高校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置“基于管理者和教师教学视角”这一现状而言的。从如上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现状阐述可以看出，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设置完全体现着中高层管理者的意志和管理思路，他们主要是基于简洁、方便、易于统计的原则，很少考虑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置的制度构建和民主参与，更没有认真斟酌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科学性要素。因此，在当前基于管理者管理思路和教师教学单一视角的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中，尽管学生依然是行为主体，他们仍然是具体评价教师教学的行为实施者，但是由于评价指标及具体评价项目是管理者意志和教师教学环节等的具体体现，而不是学生意志的反映，参与评价的学生因此并不能客观、公正、准确地反映和表达自己的评价意见，这必然造成行为主体与意志主体的分离，所以学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体。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基于学生视角”调整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三、基于学生视角的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本质要义与基本内涵
学生评教的主体既然毫无疑问是学生，那么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设计与制度管理理应吸纳学生管理意见，尊重学生的主体地位，实现学生的民主参与。如果这一点不能做到，何谈教师教学改进？更无需论及“如何满足学生学习利益、提高教学质量”这一基本问题了。要做到这一点，笔者以为首先需要明晰基于学生视角的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基本理念和本质要义。
（一）维护学生主体地位存在
学生评教指标体系对学生主体地位的尊重和维护，可能主要体现在如下方面：一是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中的学生民主参与。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需要吸收学生关于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置的具体意见，甚至在某些方面的评价指标设置上完全由学生决定，如学生与教师交流的愿望和交流内容、学生学习得益及学术收获等。二是评价指标的具体内涵与指向与学生知识结构和理解能力适应。评教指标的设计应当选取学生可以直接感知和理解的教学事实作为评价素材，避免选择诸如“教学内容的先进性”、“是否运用学科最新成果”、“概念准确、论证严谨、无差错”等超越学生判断能力的指标，并且切忌使用类似“教书育人”、“因材施教”、“启发式教学”等笼统抽象的术语，而应具体将指标内涵明确地进行诠释，用学生的话语表达出来，如“启发式教学”可以换成“教师提问有效地给我提供了自学和独立思考的机会”等学生容易理解和把握的指标，使学生的评价更符合真实情况。[9]三是评教指标体系应是“学生驱动”而不是“教师或管理者驱动”，应该从学生学习收获和学术成长的角度进行设计。
（二）满足学生内心学习需求
一般而言，学生在课程的学习中最为关注两个方面，这反映了他们的内心学习需求。一是教学内容，他们希望了解并掌握该门课程的基本原理和方法，尤其期望接受“分析和解决该领域实际问题的方法与能力”的系统训练。另外，学生关注的教学内容还包括授课内容与实际应用的关联程度、授课内容向应用领域或交叉学科的拓展、授课内容被学生接受的程度等。二是教师与学生交流沟通情况及人格魅力。有一项调查研究表明，在学生认为评教应注重的因素中，教学内容、教师与学生沟通情况按其重要性分别排在前两位，占比分别为98%和58%。[ ]这也印证了前面所作的分析。因此，在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设计中，就应充分考虑教学内容及学生交流情况的具体设置，将学生最为重要和迫切的内心学习需要反映出来并使教师教学在这两个方面重点加以改进。
（三）展现教师教学个性创新
教师教学个性创新看似基于教师视角，其实仍然是学生视角。因为教师教学创新本就是基于“因材施教”的教育理念，它需要针对不同背景和性质的学生采用不同的教学方式与方法，这会带来更为积极、良好的学习效果，促成学生学习实际收获的增加。教师教学创新的基本缘由在于：一是现代大学创新教育理念的内在要求。二是学科课程差异的现实要求。不同的学科，不同的课程都存在不同的教学基本要求。同时，多样性也是现代大学课程教学的要求。三是教师禀赋及教学水平的差异。四是学生班级规模及学生需求的差异。这样一些要求及差异客观上使得统一的评价标准及指标难以反映教师的实际教学水平及学生学习效果。正如有的专家所言，“如果再遵循一个统一的标准，不仅会使评价缺乏针对性，而且会阻碍当前教学改革的发展。”[9]所以，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评价项目及量表更需要弹性化的设计，以促进教师教学改革和创新。
（四）注重学生学习实际收获
学生学习实际收获是学生学习满意度的重要因素。只有当学生认为从教师课程教学中学到了有价值的东西时，学生才会对教师教学感到满意。学生评教理应体现学生对实际收获的需求与反映。比如可设计诸如“我已经学到了我认为有价值的东西”、“经过该门课程的学习，我对专业的兴趣增加了”、“我懂得了该门课程的基本原理与方法”等。
（五）凸显背景特征与开放性
在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中，需要注重学生背景特征和课程性质的差异。因为不同的学生背景，如专业、原学科背景、班级规模、学风等都会影响教师教学的不同选择，从而影响学生对教师教学的评价。课程性质，如课程难易度、课程工作量、课程要求的自习程度、课程是选修还是必修等，也会影响教师教学的行为选择。因此，在设计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时，需要考虑学生因这些因素不同而对教师教学评价的差异，从而反映学生评教客观性与诸多因素（变量）之间的关系。此外，还应赋予学生对教师课程教学的开放性评价。这可以补充和完善已有评价项目，实现学生对教师教学的完整评价。
四、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调整：弹性设计与指标维度
根据以上基于学生视角的学生评教指标体系本质要义的分析，针对目前大学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存在的问题，笔者对现行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尝试进行如下调整。
（一）科学确定学生评教量表的基本结构
根据科学的评价标准，学生评教量表应是统一性和差异性的集中设计，可以采取基本指标和自择指标相结合的办法，设计弹性的学生评教量表。总体来说，学生评教量表由四部分构成：基本指标、自择指标（补充问题）、学生与课程背景特征和开放性评价。对于基本指标，首先是按照不同学科性质和课程类型分别设计，从教学共性上确定学校对教师教学的基本要求。因此，整个学校会形成多套不同学科性质和课程类型的基本指标。在实施学生评教时，每门课程据其性质和类型必须选择对应的基本指标。对于自择指标，一般是通过补充问题的选择来实现的。学校可根据学科和课程教学特点，构建学生评教的补充问题题库，大概包括教学技术、在线教学、远程教育教学、实践教学、教学创新等。教师可从中自由选择适宜于其课程教学的多个自择指标，以帮助教师定制和个性化符合自身教学实际的学生评教量表。当然，学校亦可赋予教师自行设计自择指标的权力。不管是从补充问题库中选取自择指标，还是自行设计自择指标，最后形成完整的课程教学学生评教量表都需要经过学院、学校教学委员会或学术委员会的审核批准。学生与课程背景特征根据学生和课程情况表述即可，无需讨论。开放性评价只需在学生评教量表最后设置学生评价栏目及留出评价空间。这种弹性化的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设计，不仅增强了学生评价教师教学的科学性，而且鼓励了教师教学创新，同时吸收教师参与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设计，尊重了教师的教学自由和教学主体地位。从学生评教制度的定位来看，这样的指标体系设计也体现了“学生评教是一种形成性评价而非结果性评价工具”的科学定位，符合其促进教师专业发展、教学水平提升的基本目的。
（二）合理设计学生评教基本指标的维度
根据前述的学生评教指标体系需要维护学生主体地位、满足学生内心学习需求以及注重学生学习收获的要求，同时结合教学的过程与诸多环节，学生评教的基本指标可设计如下维度：（1）学术提升与学习收获。这是最能反映学生学习满意度的重要维度。这一维度可设计如“这门课程挑战和激励了我的智力”、“我已经学到了该门课程的基本原理和分析方法”、“我已经学到了我认为有价值的东西”、“由于这门课程，我对这个学科及专业更感兴趣了”、“我觉得我可以运用该门课程的分析方法解决有些实际问题”等评价项目。（2）教师教学热情。这一维度可设计如“教师很热情地讲授这门课程”、“教师充满活力且精神饱满地进行授课”、“教师的幽默增加了授课的表现力”、“教师的讲课方式很吸引我”等评价项目。（3）教学组织。这一维度可设计如“教师的解释很清楚”、“教师很认真地准备和仔细讲解课件”、“拟定目标与实际授课相一致，因此我能跟上这门课程的进度”、“教师的讲课便于记笔记”等评价项目。（4）团队合作与个人交流。这一维度可从如下项目进行设计：“鼓励学生参与课堂讨论”、“邀请学生交流他们的想法和知识”、“鼓励学生提出问题和给出有意义的答案”、“鼓励学生表达他们的想法或向教师提问”、“教师对每个学生都很友好”、“无论是课内还是课外，教师都欢迎学生来寻求帮助或提问”、“在办公时间或课后，学生能很容易地找到教师”等。（5）课程拓展。这一维度可设计如“教师对比各种理论的寓意”、“教师在课堂上介绍背景知识或原始概念”、“适当的时候，教师提出一些观点而并不是他/她自己的观点”、“教师充分讨论该学科领域的当前发展情况”等评价项目。（6）作业及考试。这一维度可设计如“老师要求的阅读或练习是有价值的”、“阅读、课后作业及实验有助于欣赏和理解学科”、“考试成绩所反应的信息有价值”、“评价学生学习的方法是公正和适当的”、“考试的内容与教师强调的重点一致”等评价项目。（7）总体印象。这一维度主要是与其它课程、其它教师相比，得出学生的总体印象。如“与其他课程相比，我想说这门课程是”、“与其他教师相比，我想说这位教师是”、“作为一个整体评价，我想说这位教师是”等评价项目。
五、学生评教指标体系调整的相关制度改进
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的调整还需要做好相关制度改进。一是强化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管理中的学生民主参与。当务之急是必须改变目前学生评教指标体系由“教学评价部门说了算”的局面，应该在学生评教指标维度设计、评价项目设置、评教量表制作等方面吸收学生意见及建议。在充分吸收学生意见的基础上，教学评价部门还可对形成的评教指标体系选取部分班级及课程进行试评，看是不是符合学生的基本要求以及学生的实际需求，不行再做调整。二是科学定位学生评教工具，实现学生学习利益。学生评教是一种学生和教师之间交流教学信息、促使教师改进教学的长效机制和管理方式。这是学生评教制度的根本性质，其定位不能偏离教师与学生交流的平台和改进教学的目的。基于这一定位，笔者以为，学生评教就应该是教师和学生之间长期交流的过程。所以有学者认为：“学生可以根据教师的教学变化和改进随时更改评价意见，而不是一股脑地在期末对所有课程进行评价。从教师的角度看，学生评教系统也应一直为教师服务，即在整个学期教师也可以随时进入这个系统查看学生的评价和留言评议，以便及时改进教学而满足学生的学习需求。只要学生评教成为了教师提高教学质量和学生获得更好学习利益的长效机制，学生评教的本质意义就实现了。”[12]三是构建学生评教与学生利益挂钩的基点。要使学生更加客观公正地对待学生评教，理应构建学生评教与学生利益挂钩的基点。有学者提出了这样一种制度设计：“在向学生提供充分的教师信息之基础上让学生根据教师的学生评教信息自由选择教师，这是学生评教和学生利益紧密相关的基点。学生根据教师的学生评教信息自由选择教师，实际上就使得学生评教与学生的选课和选择教师直接相关，而选课和选择教师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学生求学追求的关键利益。”[13]根据这一制度设计，学生评价教师必然关系到自己的学习利益，这会促使学生逐渐改变敷衍评价教师的行为，这应该是一种根本性的改变。“学生对学生评教也因此而更加慎重，就会客观公正地评价教师教学，学生评教在走向学生自由选择教师的道路中也会逐渐成为学生的内心需求而变成学生的一种自觉。”[13]有学者还专门构建了学生根据教师的评教信息对教师进行自由选择的模型[14]，在此不予详述。当然，要实施这样的制度设计，需要将教师的学生评教信息适当向学生公布。怎么个适当法？需要学校认真研究并酌情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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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财经大学法学院 教务秘书 龚月红
